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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房间的敲门声响起。
“大和姐。”
“我在。”
应了一声,深海大和悠悠地站起身来,浓密雪白的长发就像一片白色的流光飞泻而下,在明月般丰腴的臀线下摇摆起来。
她微偏着头,一只手轻轻抓拢一束发丝,另一只手拿着木梳继续梳着,同时走向房间的门。
打开门来,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:“早啊,巴巴罗萨。”
巴巴罗萨已经穿戴好衣服了,是她自己放在舰装空间里的原来的衣服,看上去有些旧,但是洗的很干净。
她抬眼看着深海大和,没有开口说话。
深海大和不在意,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,又坐回镜子前的椅子。
巴巴罗萨目光有点复杂,但也跟进去,随手把门关上。
“随便坐吧,巴巴罗萨。”
女孩也没有客气,拿过一把椅子,坐下来,安静地盯着她看。
深海大和透过镜子看着她的模样,轻笑:“怎么了?一大早你就这副不开心的样子?”
巴巴罗萨依旧是清冷的声音:“你准备在这里呆多久?”
“多久啊?”深海大和低下目光,手指缓缓梳着长发。“这个重要吗?”
“当然重要了,你知道我要去洛杉矶的。”
“那你去啊。”
“你们两个呆在这里,我怎么可能放心去!”
深海大和停住动作,一字一句:“那你以为,我就很放心你去吗?”
“你那是去送死!”
巴巴罗萨不退步,冷声:“你怎么知道是送死?”
深海大和轻声说:“你打不过她。”
巴巴罗萨有点恨:“我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我了。”
“但她也不是那个时候的她了。”深海大和转过椅子看着她说道。“她不是一个人,你也看到了,连低级深海对于那边也畏惧而不敢前进,说明那边的水很深。”
“低级深海虽然没有多少理智,但是对于危险的本能察觉还是在的,你数数你见过几次它们后退?”
巴巴罗萨咬了咬牙:“三次……”
深海大和点头:“除了这一次以外,就只剩下我们现在呆的这个镇守府和深海机场有这种气势了。”
“告诉我,你打得过这个镇守府上的舰娘吗?”
巴巴罗萨低下头:“打不过。”
“那你打得过深海机场吗?”
巴巴罗萨眼神流露着不甘心,但还是承认:“我也打不过……”
深海大和严肃神色:“那你告诉我,你是不是去送死!”
巴巴罗萨沉默了一会:“送死又如何,我也要去。”
深海大和放缓些语气:“但那毫无意义。”
巴巴罗萨有点自嘲:“大和姐,那你说,我现在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?”
“堕落的,就像一条无家可归的,野狗。”
“怎么会呢,你还有我和要塞姬在。”深海大和柔声:“如果没有意义,那你自己就去寻找意义。有些东西,本来就不是与生俱来的,它是要你用心去寻找的。”
巴巴罗萨转过头去:“这样虚无缥缈的东西是找不到的。”
深海大和笑起来:“不,这样的东西一直都在,关键在于你愿不愿意接受它,你需要作出选择。”
巴巴罗萨低声:“不存在的。”
深海大和转过去,继续对着镜子梳头发:“如果你认为不存在,那它就不存在,哪怕你寻遍世间也寻不到它。如果你认为它存在,那它就存在,近在咫尺。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你要什么,我也帮不了你。”
巴巴罗萨靠在椅子上沉默起来。
深海大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:“不说这个了,昨晚你睡得怎么样?”
巴巴罗萨随口答道:“还不错。”
她有点嘲弄:“说起来,这算是我这些年睡的最安稳的一次了。真是讽刺,我竟然在舰娘的地盘里感受到了安全感……”
“这没什么讽刺的。毕竟这个镇守府算得上是这个世界最安全的地方了。”
巴巴罗萨轻哼:“但也是这个世界最危险的地方。”
她轻轻扯了下脖子上的黑色圆环:“无所谓了,反正现在我们也是砧板上的鱼了。”
深海大和笑起来:“别这么悲观,她们又不会对我们做什么,作为深海舰娘的我们还不清楚舰娘的性子吗?”
“舰娘我当然清楚。”巴巴罗萨眯起眼睛:“只是我还是看不透人类。”
深海大和轻声:“她们的提督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,这个你放心,你要是觉得不妥,可以多跟他接触接触,他会给你惊喜的。”
巴巴罗萨起身:“那还是算了吧,我讨厌那个人。”
“你这属于迁怒吗?”